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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冬之际,中断十年的高考,突然恢复了。
那时,我还在崇明岛东端的农场。我们的考场设在距离农场十余里的镇上,一所陈旧破败的中学。于我而言,那就是久违的学府了。我终于又坐到课桌前面,搜肠刮肚,别别扭(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