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缝米袋子时总要戴上老花镜。细密的针脚在蓝白条纹布上游走,像田埂上蜿蜒的秧苗。我常蹲在旁边看,那些旧被面改制的布袋总带着樟木箱的沉香,针线穿过布匹时发出轻微的“哧啦”声,像极了秋日里稻穗摩擦的私语。(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