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出生时,父亲二十五岁。儿子出生时,我也是二十五岁。我把这归结为宿命。在父亲生命的最后半年里,他的时间都花在了射频治疗上。那个初夏的夜晚他在想些什么,对此我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他支棱着身子在那半明半(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