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19日,在一次战斗任务中,我被炸伤左脚,经过前线急救后,又被送到后方医院。
入院的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甜,突然听见了起床号。我猛地起身穿衣服,但看到病房的其他三个人仍在蒙头大睡,我心里直犯嘀咕:(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