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让我或老颜能穿着一身军装去学校开家长会。 为什么呢?女儿说:“就想让同学们知道,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军人!” 女儿说这番话时的样子,我似曾相识,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可不,20多年前我和她一样,也盼着父亲能穿着一身军装去开家长会。 我在部队大院长大,看惯了官兵训练场上的挺拔英姿,喜欢在星光璀璨的夏夜里缠着老兵讲战斗故事……女儿生活在部队营区之外,没有我小时候那种得天独
在军人子女眼里,父亲或母亲所在的遥远军营,似乎有着未知的神秘,也充满令人想一探究竟的魅力。 晨曦中整齐列队的飒爽,夕阳下拉练归来的豪迈,风雨里摸爬滚打的威武,险难前决然而上的果敢……一幕幕、一桩桩,父母和战友叔叔的身体力行,构成他们人生中血肉筑就难以翻版的教科书。 孩子是花朵,是未来,需要精心呵护,也要经风历雨。当军人子女踏入充满热血与激情的军营,会发生哪些精彩动人的故事? 本期《关注》聚焦
1963年,我在老家山西省壶关县读小学,父亲在当地人武部工作。 7月的一天,父亲回家说,人武部搬迁了新址,为了感谢军属们的关心和支持,在“八一”建军节邀请军属到机关联欢并会餐。 那时,平日里想吃点白面或猪肉,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听说要到父亲的单位会餐,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觉。 建军节那天,母亲带着我和妹妹来到了父亲工作的地方。新搬迁的地方很大,前后三个院落,里院有二层小楼,楼下有一间宽敞的会
1996年,父亲还在空军航空兵某团服役,我在读初中。那年夏天,团里邀请军属去机场观看飞行训练。 知道消息后,我特别兴奋。终于有机会了解父亲的工作了,以前我只知他是地勤人员,长年穿着黑色工作服,脸上黑乎乎的,身上还有一股呛人的煤油味。 傍晚,部队派来了一辆吉普车来接我和母亲。 行驶到半路时,天还没黑透,我看到一架飞机从上空飞过,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呼啸声,机尾还喷出了两条长长的“火龙”。我有些疑惑
“班长,快看!天上好像有个气球!” 正在院里检测设备的我抬起头,顺着列兵王子泰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机场方向的天空中有一个白色的小点在慢慢上升。 “那是气象台放飞的观测气球……”我望着那个小白点一时出神,脑海里又浮现出当年和父亲一起放飞气球的场景。 父亲曾是空军气象兵,服役20多年。我的童年,是在部队家属院里度过的。父亲工作的气象台站离家属院有近200公里的距离,对他在做什么我并不是太了解。用母
作为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按说对军营并不陌生。然而,可能因为父亲所在的单位特殊,我在大院里住了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影视剧里那种官兵脸涂迷彩、匍匐穿过铁丝网的训练场景。 2013年暑假,父亲决定带近11岁的我去某部找他的战友彭叔叔,说是让我“开开眼界”。 刚进彭叔叔所在的营区,就听见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这才是我想象当中军营的样子。 跑到操场边一看,身穿训练服的官兵正在进行格斗
刘嘉军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守护父亲曾经守护的岛礁。 2017年夏,刘嘉军14岁,父亲当年所在的岛礁部队举行“回老连队看看”军营开放日活动,父母便带着他和弟弟刘嘉宝一同前往。 打记事起,刘嘉军就常听已经退役的父亲讲述当年的岛礁生活,“刚上岛礁的时候,上面什么都没有,我们就用礁石垒起岗亭,种下椰苗。每天在训练、劳作中享受着阳光、沙滩、海浪,美极了……” 刘嘉军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去父亲所说的“美极了
2024年暑假,妈妈下班回到家特别高兴,对我说,她的探亲假批下来了,可以带我去部队看爸爸啦。 妈妈说爸爸是军人,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我还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妈妈说的话虽不是太懂,但觉得爸爸应该是很厉害的样子。 “宝贝,起床了,咱们去找爸爸。”出发那天,天还没亮,妈妈就把我喊了起来。 妈妈真是个大力士啊,背着包、拎着行李箱,拉着小小的我,就出发了。 我们先坐了火车,然后又坐飞机。一路上,妈妈
一 “爸爸,今年妈妈要在家照顾妹妹,我去陪你过年吧!”2025年初,陆军某部三级军士长向扬接到儿子向宇轩的微信视频来电。 本来按计划,今年春节,应该是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去向扬驻地过年的。但考虑到冬季高原环境恶劣,小女儿出生还不到3个月,一家四口的团聚计划只能作罢。 当儿子提出独自来驻地时,向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路程太远了,等着下次妈妈带你一起来。” “爸,我已经9岁了!我能独自做许多
一 今年“五一”前,妻子带着7岁多的儿子和刚满周岁的女儿,从老家湖南娄底来北京探亲。 到营区没多久,那天阳光正艳,儿子让我带他去家属区的小游乐场玩。 游乐场的孩子不少,儿子在那里还碰见他以前探亲时结识的小伙伴,一下子更加玩得不亦乐乎。我则放心地坐在一边看手机。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争吵”声,连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约莫6岁的小男孩对儿子说:“你怎么这么胆小?这个都爬不上去,一点也不厉害,还不
“五一”前夕,得知单位的家属委员会要在假期举办“军娃趣味运动会”,我便打电话给爱人——如果她有时间的话,就带着女儿来参加,顺便小住几天。 “那太好了!女儿最近一直在说,好久没见到爸爸了……” 今年,我们单位加修了家属区游乐场,还精心组织了“军嫂、军娃过军事日”“军娃训练营”等活动。之前的活动,我们一家因为时间问题没能参加,这次赶上“五一”假期的安排,正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女儿只有2岁,刚到
我家有一面照片墙,上面贴满了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在一个夏日炎炎的晚上,因为身体略有不适,我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照片发呆。爸爸下班回来后,为了帮我解闷,便对着照片墙,给我讲照片上的故事…… 一 2012年冬,爸爸有幸成为驻香港部队的一员。寒暑假时,妈妈时常带我去香港探亲,我在那个名叫昂船洲的小岛上,度过了很多欢乐时光。 爸爸讲到的第一张照片,是2014年春节,我在昂船洲码头上拍摄的
爸爸是军人,我也出生、成长在军营。可我们姐弟却很少见到爸爸,因为他在澳门工作。 要想去看爸爸,就得过关口。妈妈工作忙,不能带我和弟弟去。所以每次去澳门,妈妈都要把我和弟弟托付给其他阿姨,一路辗转才能到达爸爸所在的军营。 不过,今年“五一”去澳门看爸爸,跟往常就有些不一样了。 第一个不一样,是这次由我带着弟弟去,同时,我还带着一位邻居奶奶和她3岁的孙女——她俩都是第一次去澳门探亲。这个小妹妹的
2024年7月,夏令营营员参加集体活动。摄影/李宁 2024年7月,伴着歌曲《我爱祖国的蓝天》,大巴车载着参加“军人子女夏令营”活动的孩子们,缓缓驶入空军某部营区。 “妈妈,原来这就是爸爸工作的地方呀!”有些孩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以对军营的一切充满好奇。 我有“新战友”了 “爸爸,你给我报名夏令营了吗?”刚放暑假的铧铧,急切地打电话问爸爸,“我和战友商量好了,这次我们还要在一个班!”
相聚最美,相见最欢。近年来,陆军第78集团军某旅利用家属来队、军属军娃进军营、受邀参加颁奖典礼等时机,定格下许多军娃与军人父亲相聚的温馨画面…… 张慕佳,2021年8月出生,四川省隆昌市某幼儿园儿童;父亲张陶,军士2023年夏,张慕佳和妈妈到部队探亲。“八一”会餐时,小慕佳不让妈妈喂饭,噘着小嘴专心等着爸爸喂。文、图/秦张杰 于凡一,2019年1月出生,吉林省蛟河市某幼儿园儿童;父亲于世堂,干
标题 标题 童真的目光能否辨清重重“迷彩”?一场盼望已久的军营“寻亲记”,小军娃却闹出“认错爸爸”的趣事,但也因此更成为“团宠”! 画笔勾勒出的军营一幕幕,投映出军嫂、军娃心中的期待。 编辑/李颖
北京 华北地区抗战档案首次集中展示 本刊讯 李祺瑶、武亦彬报道:6月9日,“胜利烽火——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京津冀晋蒙档案史料展”在北京市档案馆开幕。 1500余件展品按照“华北危急 救亡图存”“卢沟醒狮 全民族抗战”“罪行累累 铁证如山”“不屈斗争 伟大胜利”“抗战群英 万古流芳”5个部分,再现了抗战时期华北军民顽强不屈的英雄气概和浴血奋战的历史画卷。
穿云破空,振翅高飞。近日,空军某部开展飞行训练。图为战机升空的情景。图、文/肖锐 铁甲踏浪,向战而行。近日,陆军某旅两栖装甲分队组织泛水编波训练,提高部队打赢本领。图、文/肖祖滨标题 海上精练,淬火强能。近日,海军某部开展海上训练,锤炼编队实战能力。图、文/李凤祥 众星捧“星”,星星相映。近日,陆军某旅严格落实新条令表彰奖励相关规定——有功即奖,奖在当时。图为该旅立功受奖官兵分享喜悦的情景。
程靖雅,汉族,湖北襄阳人,1985年2月出生,2019年11月入党,现任湖北省襄阳市实验幼儿园保教主任。曾获湖北省教师风采大赛一等奖,获评襄阳市“最美巾帼奋斗者”,樊城区“樊城楷模”“樊城名师”“学生最喜爱的老师”等。2019年9月,被襄阳市妇联、襄阳军分区评为“最美军嫂”。2022年2月,其家庭获评樊城区“最美家庭”。 2019年8月,程靖雅留影。供图/程靖雅 一 说起工作和生活,作为军嫂
许凯,彝族,云南漾濞人,1988年9月出生,2006年9月入伍,2010年6月入党,现任西藏军区某边防营营长。荣立三等功2次,被中央军委表彰为“全军备战标兵个人”,被西部战区表彰为“边防管控标兵个人”。所带单位2次被表彰为“西藏自治区民族团结进步模范单位”,获评“西藏‘五·四’红旗团支部”“西藏军区先进基层党组织”“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集体”。 许凯近影。摄影/宁博麟 巡逻在雪域边关,穿越广袤
我的丈夫李坤鹏,是东部战区空军某旅的一名连长。自2020年5月结婚以来,虽然两地分居,但我们会定期视频通话,他听我聊家里面的事,我听他说工作上的烦恼。 2021年底,坤鹏说,连队一个班的两名战士发生一点矛盾,造成班里气氛紧张,问我有什么好主意不。 我在县检察院当检察官,从检十余年的经历,让我累积了心理疏导方面的经验。详细了解事情的起因和过程后,我给坤鹏提出一些建议。 “按照你说的共情沟通法,
一 2024年8月,我带着儿子、女儿和战友一家去旅游,目的地选在了一座不太知名的海岛。 那座海岛只从某海滨城市的一侧通航,天气好的话,每天通一班客轮和一班滚轮(客、货、汽车混装)。如果天气不好,岛上的人就出不去,外面的物资也进不来。 8月8日,在经历了清晨6点的抢票和海雾等待之后,我们在午后1点多登上了岛。 上岛后,得知民宿不提供午餐,我们几人只好向路过的村民打听哪里的餐馆不错。 村民正
一 2019年初,梅宇打来电话说,上级决定把他调到营区外的“夫妻哨所”,我可以随军和他一起工作。 多年来,我和梅宇一直两地分居。可能是团聚的诱惑实在太大,没过多思考我就答应了。母亲得知后却强烈反对:“那里那么偏远,生活条件又那么艰苦,你遇到点啥事儿可怎么办啊?” “有梅宇在呢。” 和母亲“争”了好几天,她最终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一个月后,我辞去了在老家县城的工作,跟随着梅宇来到一个小山
油画《蓝盔战士》。绘画/陈梅 “这是我教女儿画的卡通画,好看吗?”前不久,与爱人、陆军某部二级上士刘早宏视频通话时,陈梅特意展示了女儿的图画本。 “真棒,我看你快成画家啦!你们娘儿俩都挺有天赋啊!还记得你画的《蓝盔战士》吗,战友们都说好!” 一幅《蓝盔战士》,让陈梅不觉感慨,时间过得真是快呀。 2023年12月,刘早宏第二次为国出征,赴黎巴嫩执行为期一年的维和任务。 2024年6月的一天
我很喜欢读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因为爱人长年驻守在西北戈壁滩。我猜想,戈壁滩的一些风景可能和书里的描述很像。有时,与爱人视频通话时,我会引用书中的某个场景、片段问他:“这里真的是这样吗?”但很多问题,他也答不上来。 自从孩子出生以后,我一下子很少有时间读书。2019年12月,我休完产假,便把孩子留在陕西杨凌老家由母亲照顾,自己回到了西安的银行上班。 初复工,一切都是那么忙碌。平日里,我努力平
“姐,我怀孕了!”微信里蹦出来的信息属实惊了我一下。发消息的是原来单位的同事小姜,一位新军嫂。 “但是孕吐严重,很难受!”紧接着的消息让我心头一紧:我印象里的“小朋友”已经开始孕育一个小生命了,还要独自一人在偏远海岛上工作。 小姜大学刚毕业就考录到我轮转过的单位——小钦岛乡人民政府工作。在那座仅有1.14平方公里、常住人口仅仅400余人的偏远海岛上,她活泼却踏实,加上听说是“准军嫂”,我自然对
一 2004年6月,我因病住院。躺在病床上,我发了一条类似“住院好无聊”的QQ空间动态。没想到,不少高中同学打来电话慰问。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聊了几句后我有些疑惑——竟然是他。 高中时,我和他并不是很熟。他学习成绩很好,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我学习成绩中等,性格外向,特别喜欢交朋友。怎么看,我们似乎都该是两条平行线。 “你是怎么想到联系我的?” “看了你的QQ空间,听说好多同学都关
2024年1月,李凯与刘思阳合影。供图/李凯 “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提起妻子刘思阳,陆军第76集团军某旅中士李凯一脸幸福。 2021年11月,李凯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同乡、幼儿教师刘思阳。 就当恋情进展顺利时,2022年秋,李凯随队赴某地执行任务,只给刘思阳发去一句“等我回来”便“失联”了。 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直到任务地通了网络,李凯打开手机,才发现刘思阳给自己发了数百条信息。 “
玥玥第一次提到“家”,是2021年春的一个晚上,我俩正在微信视频通话。 “凯哥,你说,我们以后在哪里安家呢?”电话那头的玥玥,神情温柔。 家?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颤。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还没有考虑过。因为一直以来,我们都习惯了异地恋的漂泊和等待。 一 我和玥玥来自安徽合肥的同一所大学,因为参加学校同一个社团认识,然后互相有了好感,并确定了恋爱关系。 2019年秋,刚
人上了年纪,就容易怀旧,94岁高龄的温敏也不例外。她经常盯着丈夫陈端的遗照,沉浸在过去的时光里…… 一 温敏原名温德民,1931年出生在河南省伊川县吕店乡温沟村的一户农民家庭。温家曾是八路军太岳军区联络站,温敏的母亲是村妇救会主任,大哥是村党支部书记。他们兄弟姐妹7人,有5人参加了革命队伍。 1945年春,不满14岁的温敏见二姐、三姐相继参加抗日队伍,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翻山越岭几十公里,找
一 离别半步即是天涯。 父亲是2010年农历六月十四日去世的,尽管我已有了些心理准备,但当三弟打来电话时,我还是泪如泉涌,没法接受这个事实。痛失父亲后的日日夜夜里,我感受最深、感触最真的是——我应该为父亲做的、能为父亲做的,都再没有机会去做了。 父亲辛苦一生,为了养家糊口,从小吃苦受累,一辈子的体力活让他身体透支十分严重。过了70岁后,更是一年不如一年,腰腿痛、脏器逐渐衰竭,而阿尔茨海默病,
2025年5月,师浩的父亲在店里修伞。供图/师浩 一 大概因为父亲是做雨伞生意的,所以一见到伞,抑或一到下雨天,我便忍不住惦念起他来,与他的点点滴滴也如雨丝一般浮现在脑海里。 儿时,父亲长年在外帮人照看雨伞生意,只在农忙、过年时才回家几天,但也多因天气影响,时常匆匆而归、匆匆而去。 我上高中那年,家里的开销日渐增多。父母商量后,在县城找了一个门店,两人开始做雨伞生意,既能维持生计,又方便我
小时候,我对父亲的印象并不深,即使家里有几张他在大院里陪我玩耍的照片,我也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哇,你爸是军人,是飞行员啊!”每当小伙伴羡慕我时,我却更羡慕他们,因为他们的爸爸能经常陪在身边。 每次父亲休假回家,我都会觉得他有些陌生。可每次他回部队时,我又会紧紧抱着他,不想让他走。 虽然父亲不常在家,却很关心我的学习。每次打电话,和母亲简单聊几句后,就要我接听,详细询问我的学习情况
与父母聚少离多,但军娃们早早读懂了“军人”二字的分量。本期,我们一起来看小军娃们用心用情绘制的“父母肖像”。
2025年春节,张上明珠留影。供图/张亚 妈妈有一种“病”,叫“太乱就病”。如果我吃零食不小心弄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就会被妈妈变成的“恶龙”给“扔出去”。当我再回来时,会发现家里比之前还干净!而妈妈却“病歪”在床上刷手机。 我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刷手机,她回答:“我被你乱病了,还不能看会儿手机吗?你快去洗澡吧,臭烘烘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问过她这样的问题了。 妈妈好像什么都“不会”。我问她英
二年级那年,妈妈辞去国企工作,带着我和弟弟从云南弥勒随军到了西藏拉萨,我们终于能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啦! 清晨,阳光还没完全照亮营房,响亮的军号声就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看见爸爸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出操。 “宝贝,天还早,再睡一会儿吧。”爸爸一般会轻轻摸摸我的头。 等我穿好衣服跑到操场边,爸爸和战友们已经开始训练了。 “一二一!一二一!”伴随着响亮的口号,他们的脚步声整齐得就像
游皓勋近影。供图/周楚竣 我有一个“戍边”老爸,妈妈说,他所在部队是一支战功卓著的英雄团队。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就像是渐渐完整的“拼图”,很久才能“拼凑”出他的形象。但他对我的认识却是“飞跃式”的,就像妈妈经常这样打趣他:“人家的孩子是一点一点地长,咱们的孩子在你眼里是一截一截地蹿。” 妈妈说,我刚满三个月时,爸爸就去执行驻哨任务了。那里比较偏远,手机没有信号。临行前,爸爸抱着我,亲了又亲。
1979年2月19日,在一次战斗任务中,我被炸伤左脚,经过前线急救后,又被送到后方医院。 入院的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甜,突然听见了起床号。我猛地起身穿衣服,但看到病房的其他三个人仍在蒙头大睡,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人怎么不听号令啊? 起床后,我拄着双拐来到了护士站,问起床号是什么情况。值班护士却挥手对我说:“赶紧回去休息,这个刘名学,净瞎闹腾,幸亏咱们科都是轻伤员。” 我追问怎么回事,护士气恼
1953年,王化珍留影。供图/王化珍 一 阳春三月,姑苏城浸润在玉兰花香里。 苏州第二离职干部休养所一栋居民楼内,89岁的志愿军老战士王化珍,轻轻擦拭着珍藏多年的老相册。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一张泛黄的照片上,王化珍专注地看着上面那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女。 照片拍摄于1951年。那时,王化珍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第50军149师文工队里年龄最小的战士。指尖轻轻抚过照片,老人眼中闪着光:“那时候啊
抗战时期,新四军队伍里有不少娃娃兵,被首长和战友们亲切地唤作“小鬼”。这些“小鬼”年龄小的十一二岁,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大都是穷孩子,有的还是孤儿。他们人小志大,用稚嫩的肩膀担起救国复兴的重任:参加战斗、侦察敌情、站岗放哨、宣传抗日……谱写了可歌可泣的英雄篇章。 枪杆笔杆小记者 胡奇坤参军时只有13 岁,因为年纪太小,就在新四军第四师第九旅司令部首长身边做些勤务、通信工作。当时,政治部有个宣传
有这样一群特殊的孩子。 牛钰,11岁失去右腿,如今参加马拉松赛、亮相时装周,成为网友眼中超酷的“钢腿女孩”;程强,12岁时高举“长大我当空降兵”横幅,后如愿成为一名空降兵,走上阅兵场;张自立,获救时只有6岁,现在是一名消防员,“我想接力好这一棒”……地震撕裂的创伤渐渐平复,稚嫩的臂膀已经能担起重任。 汶川地震中获救的少年,成为新时代的栋梁,为时代新人成长成才提供了参照。 “争当爱党爱国、勤奋
5月27日,上海解放76周年纪念日,位于虹口区的李白烈士故居纪念馆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电波从这里发出”专场活动,名誉馆长吴德胜带领观众参观了故居,体验了一堂情景党课《电波中永生》。 吴德胜说:“我们始终追寻李白烈士的脚步,希望能更真实地还原他的经历,让更多人了解他的故事。” 一 吴德胜从小就喜欢看电影,10岁那年,第一次看《永不消逝的电波》,就被主人公李侠的革命精神深深打动。 李侠的原型
一本油墨泛香的《军嫂》,一处万千军属的港湾。 感谢读者、作者们的信任与支持,让我们一起重温那些与《军嫂》初次相遇的瞬间、朝夕相伴的时光,以及因《军嫂》而点燃的梦想……
标题 2020年,我参加武警某部宣传骨干集训,既学习写作,又了解重点刊物,也由此“认识”了《军嫂》。 集训结束,学员要提交作品并投稿。我写了一篇《忘不了父亲的背影》,讲述父亲陪我高考的故事,尝试向《军嫂》投稿。原以为稚嫩的文字会泥牛入海,可不久,编辑老师就联系了我,并指导我几易该稿,最终刊登于2020年第7期。 年底,我因积极投稿获评当年《军嫂》优秀作者。妻子知道后,高兴地四处炫耀,比自己得
标题 3月初,我收到了2025年第2期《军嫂》。妻子凑过来时,我正读她写的《大餐》。妻子指着文章配的照片说:“你看,这是我第一次探亲时拍的。” “没想到,我这个退役女兵也在《军嫂》发稿子啦!”妻子笑着说。 “是啊,你不也是一名军嫂嘛。继续写吧,我永远做你的‘头号粉丝’!”看到妻子这么开心,我也特别高兴。 我认识《军嫂》已经11年了。这些年,在《军嫂》的陪伴下,我也从一名青涩的列兵成长为一级
标题 自2018年初转业回到地方,我在宣传工作中主要依托新媒体形式,而对纸媒怀着一种疏离感与敬畏感。 2023年夏,同事的一篇《16家“荣军联盟”单位挂牌》在《军嫂》的《资讯》栏目刊登,我的名字也意外“缀上”。收到样刊后,我反复翻读这篇“沾光”的“萝卜条”,决定自己也写一篇文章投稿试试。次年3月,我将参军20年的故事沉淀成稿件《靠自己努力》。投稿发邮件时,光标在“发送”上悬了半晌,竟心跳如擂鼓
标题 与《军嫂》的缘分,始于线上。 那是又一轮的冬天退伍季,一大批老兵即将卸下军装,荣归故里。我们瞒着他们,同嫂子们取得联系,录制了退伍祝福视频作为“惊喜”。不少老兵收到这份“礼物”后,希望能将视频投到网上留作纪念。在经过保密审查后,我与《军嫂》杂志社建立了第一次联系。 2023年12月,杂志社的微信视频号“军嫂微平台”发布了《他们到家啦!往后的日子愿你们前程似锦!未来可期!》,很多战友看到
2019年,我脱下军装告别军营。那天收拾办公室时,我发现了一摞不知哪位战友遗落的往期《军嫂》。 标题 好奇地翻了翻,没想到一下子就被里面的故事所吸引,也让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有了投稿的想法。当时也找不到原主人,我将《军嫂》整理后“据为己有”,接连看了一个月。从此,我迷上了这位无声的新“朋友”。 我不由得拿起笔,稿件写好后就投给《军嫂》,这也是我第一次投稿,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半个月后,我意外地
① 《兵样》 韦伶,汉族,广东湛江人,1978年4月出生,2012年12月入党,任职于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中国美协国家重大题材美术人才库成员、文旅部全国画院中青年创作人才库成员、湖北省工笔画学会理事、湖北省国画院专业画家、湖北省女艺术家协会主席团成员。美术作品50余次参加国家级、省级专业展览。 ② 《没有硝烟的午后》 ③ 《骄阳》 ④ 《荆楚卫士》 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