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我们获得知识的两个主要途径。很多传世的唐诗宋词都是写在路上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在现场”。在我看来,真正的阅读需要走遍书中描述的那些地方,这样,文字就变成了自己丈量过的东西,阅读的感受会更深一些。所以,我去旅行时,喜欢带上古人写的诗。比如,去走河西走廊,去武威、张掖、敦煌:一直往新疆去,你只需带上一本岑参的诗,因为那条路岑参曾经行走过四五次,也写过大量的诗
习近平:书香是一种氛围 “书香是一种氛围。” 2025年3月6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四届三次会议的民盟、民进、教育界委员,并参加联组会。 谈到阅读的话题,习近平这样说。 来自民进的全国政协委员、福建师范大学校长郑家建,提出“打造多元立体的儿童青少年阅读生态”。在发言中,他提到一个数据:中国未成年人年平均阅读量为11.39本,显著高于成年人,“书香
光绪十五年(1889)九月,袁昶的一则读书日记让人耳目一新。 那些时间,袁昶应该读了平湖陆稼书的书,从而印象深刻:“陆三鱼先生言《战国策》有毒,中而死者,如晋袁悦是也;《庄子》亦有毒,中而死者何晏、邓飏辈是也。读蒙庄者,去其猖狂妄行乃蹈大方,此类之说,则去毒矣。” 《世说新语·馋险第三十二》、《晋书》卷七十五都记载了袁悦的事,比如《晋书》这样写:“袁悦之,字元礼,陈郡阳夏人也。父朗,给事中。悦
在随时有涨潮风险的威尼斯收藏书籍是一个危险的想法,但LibreriaAcquaAlta书店店主明显想出了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libreria在意大利语中意为书店,acqua与alta则分别指称“水”和“高处”,中文直译过来,是一个浪漫的名字——涨潮书店,它也是全球唯一一家低于海平面的书店。 涨潮书店坐落在靠近圣母玛利亚教堂边的一条水巷里。人们坐船,可以直接抵达书店门口。乍看之下,书店在一众砖红色
京津冀多方联动共促“整本书阅读” 3月28日,京津冀(雄)地区“儿童立场的整本书阅读”教学研讨活动在天津举行,出版和教育领域的专家学者、一线语文教师近400人,围绕提升整本书阅读能力、深化区域教育协同,以及“书香校园”建设展开深入交流。 此次活动邀请了儿童文学作家、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梅子涵现场指导并作演讲,来自京津冀三地的语文教师代表分别以示范课的形式分享整本书阅读教学实践经验,生动展示了如何通
园林里“姹紫嫣红开遍”的春光,最能与人们“一生儿爱好是天然”的本性共振。近年,苏州拙政园推出“拙政问雅”夜游节目,将这一幕戏曲里的园林场景,搬上了园林中的戏曲舞台。杜丽娘和春香在倚玉轩对面的假山上出场,脚步婀娜地穿过小桥,来到香洲画舫的平台前,宛如穿过一幅山水长卷,将戏曲艺术与园林实景完美结合,成为传统园林活化利用的绝佳展示。 园林是宝贵的中国文化遗产。自1994年承德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入选世界
很荣幸参加谢冕先生的《为今天干杯》《碎步留痕》《花事》三部作品首发式暨座谈会,感谢主办方北京大学文学讲习所以及福建海峡文艺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的邀请。谢冕先生几天前刚迎来93岁生日,尽管先生一般不举办生日仪式,但我们还是要祝先生生日快乐,健康长寿,青春永驻,文笔长青! 谢冕先生说,“我一生只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诗歌”,这其实是先生的谦辞。他是
看清楚了,是刘郎。 刘郎,还是他自己在诗中的自称。这首诗叫《游玄都观》: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作者就是这个刘郎,刘禹锡。诗写于元和十年(815)二月。此时的刘禹锡,四十四岁,刚刚度过十年贬谪生涯,返回长安。 京城道路上人潮汹涌,尘土扑面而来,因为大家都去玄都观看桃花了。我刘郎也去凑热闹看了看,原来玄都观里近千棵桃树,全都是我离开京城之后才栽
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攻读博士学位,进入高校当教师,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他不是大谈自己的成功学,而是撕开自己华丽的外衣,无所拘束地向读者展示自己成长过程中的狼狈。 回望他的过去,是一个在困境中没有退缩、血拼到底的过程,也是一个在学习与思考中充实大脑、治愈灵魂,与自己和解的过程。 读起此书,就像是和一个挚友畅聊,酒酣耳热之际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杯盘狼藉宾朋散尽之时,他轻柔谈吐,眼眸深邃,将你
“当约会软件用“大数据匹配”替代怦然心动,当“情感导师”用公式拆解亲密关系,我们似乎比任何时代都更擅长‘谈论爱’——可为何深夜的孤独、关系的破碎、自我的迷失反而愈演愈烈?英国作家多莉·奥尔德顿的《我所知道关于爱的一切》,以刀锋般的洞察力刺破了现代情感幻象。这部被《卫报》称为‘21世纪版《爱的艺术》’的散文集,没有鸡汤与套路,只有一场关于爱的祛魅:当我们剥离玫瑰色滤镜,直面爱里的笨拙、脆弱与救赎,或
这是一个布满青苔的院子,傍晚的斜阳温暖地照着破旧的木栅栏。院子里有棵大树,蓬勃的枝叶好似无数撑开的绿伞,蜷曲环绕在三楼的太平梯边。11岁的小女孩弗朗茜正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书,端详着四周,想象自己住在树上…… 这棵树在当地被叫作“天堂树”,是布鲁克林唯一能从水泥地里长出来的树,它的种子无论落在何处,都会挣扎着冲向蓝天。纵然没有水、泥土和阳光,它也能茁壮成长。当地人说它是喜欢穷人的树
“社牛”与“社恐”,分别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交方式,但双方只需尝试去理解对方,彼此之间的尴尬与距离,也许就能被逐渐消解与拉近了。 看《长安三万里》时,我很喜欢里面的李白。他总是忙于呼朋唤友,召集吃饭唱歌。有人不懂他为何跟谁都那么热络,却又说高适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我明白,朋友再多,每个人心中总有那么几位特别的。他朋友满天下,老友饮酒作诗的乐趣未尽,便又有新友前来相聚。每次都说“再会”,每次的“再
徐姐做的被子,品质绝佳。不起球、不缩水、不褪色、不变形,盖上好多年还是那么轻软又保暖。每当家里需要做被子,或者家人裤子长了、裤腰大了、衣服裂线需要缝缝补补时,我总是喜欢去徐姐的裁缝店。 徐姐的裁缝店坐落在纺织商城的一条巷道里,仅有十来平方米。巷道里店铺林立,早餐店、广告店、内衣店、理疗店、美甲坊、盲人按摩店等,林林总总,五行八作,应有尽有。乍一看,徐姐的店铺实在毫不起眼,然而,店里来来往往的顾客
当一种美,美得让我们无所适从时,我们就会意识到自身的局限。“山阴道上,目不暇接”之时,我们不就能体验到我们渺小的心智与有限的感官无福消受这天赐的过多福祉吗?读庄子,我们也往往被庄子拨弄得手足无措,有时只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除此,我们还有什么方式来表达我们内心的感动?这位“天仙才子”,他幻化无方,意出尘外,鬼话连篇,奇怪迭出。他总在一些地方吓着我们,而等我们惊魂甫定,便会发现: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网文的书名变得越来越长了。 每一天,大大小小的连载平台都会迎来无数新选手,字符串伴随像素量有限的彩色卡片轮番登台。过去,一本书的封面图上往往只摆着寥寥几个艺术字——在男频,它们写成“斗罗大陆”或“庆余年”,在女频,它们则读作“何以笙箫默”或“泡沫之夏”。 但时至今日,网文封面图上的字数早就通货膨胀。放眼望去,两行长的标题遍地都是,需要分三行写的作品也已不在少数。更有甚者,恨不
阴暗潮湿的洞穴深处,远古人类正蜷缩着咀嚼秋天藏下的冷硬肉干。他们这种为保存有限热量而养成的节能天性,竟与今天年轻人点击外卖软件的举动,在漫长的进化长河中产生了奇妙共振。这跨越万年生存策略的同构性,揭示了文明演进中一对深刻矛盾,即惰性是生存本能的坚持,试错则是对能量配置模式的创造性重构。它们如同DNA的双链,相互缠绕攀升,在对抗与和解中持续塑造着人类社会的基本形态。 早期人类在洞穴中只有微弱的火光
在某公司纽约办公室,雇员乔丹前往厨房拿免费水果——公司为雇员提供的健康福利。到厨房后,他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香蕉没了,只有橙子。 美国数百家公司观察到了类似的现象。我们已将其视为香蕉原则:人们总是会先拿香蕉,最后才会选橙子。 这并不是说香蕉比橙子更可口。它们之所以受到了不同的待遇,理由只有一个:哪个更容易剥。 让我们通过另一种现象来分析这一问题。譬如摩擦能够降低前进的速度,大多数火车会在轨道
1936年7月26日 罗伯特·瓦尔泽于1929年初,作为精神病患者被送入伯尔尼的瓦尔道疗养院,并于1933年6月起,作为外阿彭策尔州疗养与护理机构的病人生活在黑里绍。我感到有必要为他著作的出版和他本人做点什么。在我看来,所有当代瑞士作家中,他的个性最为独特。他同意我去拜访他。就这样,在这个星期日的大清早,我来到黑里绍。我向疗养院的主任医师奥托·欣里希森表明了来意,他允许我和罗伯特一道散步。
南宋的一个早春,东山在一片白茫茫中醒来,山上的树木早已褪去了往日的翠绿,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距离东山数里外的一片田野,诗人杨长孺(1157年—1236年)正冒着寒冷在采撷茨菰花。看到经过风霜洗礼的花瓣稀疏地覆盖在瑶台上,杨长孺联想到眼前困顿的生活,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情不自禁写下一首《茨菰花》:“折来趁得未晨光,清露晞风带月凉。长叶剪刀廉不割,小花茉莉淡无香。稀疏略糁瑶台雪,升降常
“十八岁出门打工,通过成人高考上了大专,学习会计专业,毕业后到深圳打工,从事过文员、商务助理、销售、人事等形形色色的工作后,辞职搬到深圳东部山村居住。无业至今,喜欢阅读,尝试写作。”2024年,一本散文集《认识我的人慢慢忘了我》让素人作家周慧火爆出圈。 2014年,40岁的周慧辞去深圳一家物流公司人事经理的职位,告别轻松月入万元的工作。彼时,她只想找回“自己”,写作对她而言,是不那么自信的业余爱
只读过一年半小学,64岁之前与庄稼为伴的“秀英奶奶”怎么也想不到,到了花甲之年,自己的人生“开挂”了,先后创作出版了两本书。书出版后深受好评,不断有读者问:什么时候能读到她的第三本书?换个角度看人生 秦秀英1947年出生于内蒙古,她靠双手在土地上刨食,含辛茹苦为生活奔波。一晃,大半辈子过去了。 2011年春天,64岁的秦秀英从内蒙古乡下来到大上海,跟儿子儿媳一起生活。她的儿子吕永林在大学教创意
我的儿童时代是在20世纪的70—80年代,与我同年龄的朋友都深深记得那个时代物质的贫乏,生活的艰苦。而我始终觉得,精神的富有能够为物质的贫瘠有效疗伤。儿童时代的小人书便是。 1979年我第一次买《新华字典》,花掉了五毛钱。《新华字典》不是小人书,但它却是那时我读过的书当中绝对的“大部头”。到了1981年,我用五分钱购进了三本小人书,它们的名字我还清晰地记得:《闯王旗》《巧儿》和《
还记得2025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蛇年春晚吉祥物“巳升升”吗?它一经亮相,便引来关注与热议。原来,这只可爱小蛇的萌萌外表大有来头,文博爱好者们迫不及待地在其身上“寻宝”,挖掘其背后蕴含着的美好寓意以及暗藏着的设计巧思。 所谓画龙点睛,巳升升虽为“小龙”,但眼睛同样魅力十足。网友们细细探究,发现这电力十足的眉眼竟是来自一条三星堆的灵蛇!勘测现场惊现的“蛇” 20世纪80年代,我国考古事业如日中天,
仙八色鸫,羽色斑斓绚丽,因身具8种颜色的羽毛而得名,堪称鸟类中的高颜值“美人”。在全球范围内,其数量极为稀少,属全球性易危鸟类,同时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仙八色鸫喜欢在隐蔽的森林中活动,特别是湿润的低地和山麓森林,常人很难发现它们的踪迹。河南董塞自然保护区生态环境优越,植被丰富多样,森林繁茂。每年,众多夏候鸟都会被吸引至此繁衍后代,仙八色鸫就是其中之一。2022年夏天,我慕名前往,寻觅这神秘小鸟的
陆地海拔最低点——艾丁湖,它是吐鲁番盆地的最低点,同时也是我国陆地的最低点。它比海平面还低154.31米,是吐鲁番盆地地表径流的汇聚之地,被誉为“吐鲁番之肺”。 艾丁湖又名觉洛浣,维吾尔语意为月光湖,以湖盆中晶莹洁白的盐结晶而得名,湖盆面积为152平方公里。为了重焕这片湿地的生机与活力,当地政府和环保组织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生态治理,保护这片宝贵的自然遗产。目前艾丁湖生态输水见成效,湿地环境改善
大脑给世界“调色” “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物体的颜色是由射入人眼的光波波长决定的,而光波是电磁波,不自带颜色,人眼却能够识别约100万种颜色。这是怎么回事呢?人类的大脑脑回多,如果平摊开来,其面积约有2200平方厘米。它有大约140亿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约有1万个突触,形成庞大的互联网络,构成行为和认知的基础。人脑如同计算机一样,是一个信息加工系统。在灵长类大脑的各个视觉脑区,科学家都发现
如果提及古代的各类大型活动,尤其是涉及皇室参与的大型活动,那么围猎绝对算得上是出镜率极高的了。不过,虽说古代娱乐活动远不如现代丰富,但像围猎这种能够持续两千多年,直到清末都让皇室乐此不疲的活动,却也绝对是少数。那么围猎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如此长盛不衰呢? 要说明围猎为何如此兴盛,就必须先理解它到底是要干什么。围猎既然带有个“围”字,那么显然这项活动肯定是一项多人运动。具体来说,围猎就是通过包围的方
大概从三十岁开始,年龄的阶梯悄悄下沉——我。 二十出头的数字娇艳、骄傲,烂漫、浪漫。三十岁前后有了家庭日常缠杂,零碎、忙乱。四十以后开了倍速,那些年怎么过的往往得认真回想,拼凑起时间的影像。然后突然就到了“半百”,又很快超了“半百”,像个加速函数(造了个词,问小艺她说真有)。 记忆里五十应该更老些,同龄人也有同感。可从“阿姨”变成“奶奶”,嫩嫩的小孩儿都有老成的判断,心底那点挣扎彻底灭光。不想
1985年,法国科学家曾发现蚂蚁能救火。后来,英国一位动物学家的实验证实了法国科学家的发现。他把一盘点燃的蚊香放进蚁巢。开始,巢中的蚂蚁惊恐万状,约20秒后,许多蚂蚁见险而上,纷纷向火冲去,喷射蚁酸。可一只蚂蚁喷射的蚁酸量毕竟有限,因此,一些“勇士”葬身火海。但它们前仆后继,不到一分钟,终于将火扑灭。一个月后,这位动物学家又把一支点燃的蜡烛放到原来的蚁巢进行观察。尽管这次“火灾”更大,但这群蚂蚁已
地面被打湿了,是雨水在浪漫中奔赴。大地上的植物们舞动着身姿,从泥土里,从缝隙间向外钻出。嫩嫩的芽尖可爱极了,我喜欢蹲下来,看着它们把生长的喜悦告诉我。雨丝的柔情是因为饱含着春天的深情,浅浅地行走中还是会有微寒之意,走着走着,寒意消退,身体被上行的春气蒸腾。一天一个样呢,只是一日的光景,绿色就会添出几许。写这段文字时停顿了很久,写了删,删了又写,从刚开始的“沐雨熏风”,到后来删除只剩下一个“沐”字时
老邱在单位躬耕多年,刚退休不久,不太适应,怅然若失。 他决定要找回心情,因喜欢舞文弄墨,就走文字这条路怡情养性。工作几十年,他写了不少文字,但都是为了生计而写的应景之作,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现在推倒重来,回到真正的精神田园。纸媒萎缩了,网络蓬勃着呢,各式平台公众号短视频头条啥的自媒体,多的是,纵情演绎去吧!他注册了好几个平台账号,每天一大早起来,朝九晚五跟上班作息一样,在电脑前敲呀
一年读100本书,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岁末年初,女儿想让我统计下她2024年读了多少本书。以往都是她一本一本记在小本子上,后来读得越来越多,就没有及时记了。这一年,借书居多。幸而图书馆系统有借阅记录,不统计不知道,一统计竟有200本之多。 日积月累,终有收获。虽然儿童的书多数比较简短,翻看也比较快,女儿还是很开心。 突然心血来潮,也顺便统计下我自己一年读书的数量。虽年初雄心勃勃,计划要读多少
书籍是文明最古老的容器。 甲骨上的裂纹,竹简上的墨痕,羊皮卷上的烫金文字,纸张上的铅印油墨——这些载体在时光中褪色,但思想却如河水奔涌,从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到敦煌石窟的曼舞经卷,从《荷马史诗》的吟游到《诗经》的“关关雎鸠”,人类将灵魂的震颤与智慧的结晶封存于书页开合之间。 在洛阳纸贵的年代,左思的《三都赋》被传抄至“洛阳为之纸贵”,而千年后,我们站在数字时代的岸边,指尖滑动间便能跨越山海。但无
我对书的执念始于幼年。中学时偷藏过阅览室一本破损的《巴黎圣母院》,只因不忍见它被丢进废纸堆;中师在图书馆打工时,总幻想自己成为卡夫卡笔下的土地测量员,用目光丈量每一本书的疆域。这种近乎偏执的珍视,让我在《风之影》的“遗忘之书墓园”前震颤——原来世上真有一座图书馆,将书籍视为墓碑,亦视为摇篮。 萨丰将这座书墓藏在巴塞罗那的阴影中:破败雕花门后,积灰的书架如同沉默的碑林,每一本书都是“被遗弃的灵魂”
我一直以为“流浪”的概念仅存在于青春文学和异国幻想,像20世纪60年代的嬉皮士。直到某天,我在家门口的桥洞子下与一位长发流浪汉擦肩而过。 他一身破烂牛仔,肥大的裤子丝丝条条垂下来,像经幡一样摆动,每走一步,简陋的拖鞋就扬起一阵沙尘。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儿,街坊邻居都说他精神有问题,还有个生病的妹妹,最好离他远一点。 可彼时刚读完《城南旧事》的我不这么想。我觉得他是21世纪的“秀贞”,在等属于他的
第一次读余光中的诗歌《乡愁》,我尚在幼年,陌生的文字还未完全学懂,饱含家国情怀的词句便已由读入心。我是在长江和乌江边上长大的人,彼时的乡愁于我而言,无非是一条江与另一条江的距离。 六年前,我参观重庆三峡博物馆时,恰逢《永远的乡愁——余光中诗书画纪念展》开展,无意间发现,这个我从小仰慕的诗人,竟然对我的家乡也有思乡之情。在诗人余光中眼里,“乡愁”有着一部分可视化的籍贯“落户”于重庆——这里有他曾经
读好书的作用与益处,古今中外的圣哲先贤均有过不胜枚举的精辟论述。不过我最喜欢的是西汉刘向《说苑》中的一句:“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宋代韩驹也有“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祛病”,其实两句异曲同工。读好的书籍确有“防病”与“治病”的奇效,并且以三种不同的形态,丰富着你的阅历,愉悦着你的心情,抚慰着你的灵魂。 读一本好书,似服饮一颗“顺气丸”。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疾病困扰,为此怨天尤人只能徒生闷气,
1984年,我高中落榜后,恰逢县广播站招聘记者,凭借作文优势,从四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县广播站合同记者。后来,我又进入国企,成为一名白领。1995年县盐化工总厂西迁青海时,未能随厂前往的我成了下岗工人。而立之年的我,人生骤然陷入窘迫境地。 当时,全家四口蜗居在县城出租屋。两个女儿尚在垂髫之年,妻子在街头摆摊卖菜,挣个豆腐菜的钱。而作为家庭顶梁柱的我失去工作,生活的压力如千钧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
过去,我们极擅长和时间相处。看部上百集的影视剧,看场两个多小时的电影,看本厚达500多页的小说,从不会觉得漫长。有时闲来无事,种半天花、钓整日鱼、谈一夜心,都是在细细地品味悠长时光。 可随着手机和短视频如洪水般浸入生活,越来越散碎的信息、几十秒内就能满足的情绪,似乎正在不易察觉地“切碎”时间。当我们沉浸在那个由代码编织出的世界,对现实生活慢慢失去耐心和关注,甚至不再能拼凑出完整的
在社交媒体和日常交流中,经常听人提到“情绪价值”这个新词,以为又是什么新理论。查了下资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有明确界定的学术概念,据说来源于市场营销;大致是说,如果顾客获得的情绪收益大于商家提供的情绪成本,顾客就获得了积极的情绪价值。 这样一个伪学术概念,经过自媒体博主们的重新包装,突然变成了适用于各类人际关系的万金油——能够提供“情绪价值”的人,要能共情他人,让对方感到舒适愉悦,倾听对方吐槽、
海南省澄迈县老城镇东坡步行街中心,坐落着一所新建成的东坡书屋。书屋由步行街运营商赞助场地,著名海洋儿童文学作家赵长发通过自费购书、募捐书,并负责经营。 书屋占地面积约50平方米,藏书近4000册,涵盖文学、历史、哲学、艺术等多个领域。此外,书屋还配备了数字化阅读设备,方便读者获取更多电子资源,现在已经成为老城镇的一张文化新名片。助力政府发展文化事业 2025年1月15日,东坡书屋始建初成,迎来